我用力垫起脚来,身体使劲儿地往后靠,双手赶紧从胸口移开,想把他的胯部推离我的身体,可就在我推的一剎那,他已经转过了身体,我的右手正好推在了他的小腹上,“天哪!”我不由又惊叫了一声,因为我发现他的那个东西居然是竖在他的裤裆里,还有些硬硬的感觉,而我的手却正好按在了它的上面。
手上的动作悄然加快,原本刻意避免的指甲此刻也如同榨精利器般不停在龟头和精囊两处划来划去,相比肉棒每天都会被各种各样的方式榨精,精囊可以说是一戳就应急,把源源不断的精子传输到龟头。
“啊...不要...妈妈她...”小佩给他调戏得娇喘连连,还话也差一点说不出来。
背后震耳欲聋的枪声散乱,婚介所的报警声嘈杂着我的耳朵,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昏沉,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把双脚都舔吻过一遍后,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把她的最后防线,那条湿的不成样子的小内裤褪了下来,我把脸凑到她神秘的洞口,深深的闻了闻,一股浓郁的女性荷尔蒙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伸出舌头把她阴户周围的黏黏的液体,都舔舐到了我的口中,那味道有一点点的咸但异常美味。
去省城就要坐我们的班车,所以有很多客人我们都认识的,有几个我们比较熟的,他们都是到省城跑生意的。